文 / 鄭維棕

阿母ㄟ頭毛
是上帝化妝ㄟ手
少年胭脂點粉水噹噹
老來頭毛蒼蒼白熾熾
咱不通尬伊嫌
阿母ㄟ頭毛
是上帝化妝ㄟ手

阿母ㄟ頭毛
是上帝疼痛ㄟ手
經過多少艱苦ㄟ日子
時間攏總寫在頭毛頂
咱不通尬伊嫌
阿母ㄟ頭毛
是上帝疼痛ㄟ手

啊…….
阿母ㄟ頭毛
是上帝呼咱大漢ㄟ紀念
咱不通尬伊嫌
上帝愛咱尬伊惜命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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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首2013年為阿母寫的歌,由天韻合唱團所演唱,在人生的舞台上,阿母在艱辛的人生路上生了我,也在艱難的人生路上走了。沒留下什麼,也不知用什麼紀念她,寫下這首歌紀念阿母。(在FB看到網友分享的詩人向陽作的〈阿爸的便當〉(簡上仁編曲、邱垂貞演唱),每一曰、早起時、天色還未光 阮的爸、就起床、帶着伊的飯 騎着彼台舊鐵馬、就要離家門 要去溪埔採砂石、為着顧三頓。 每一晚、阮攏在想..........感同身受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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